===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皇帝油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同城空降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妇约炮
寂寞少妇
騒妇上门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白领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图片载入中

[转贴]《妞妞》(20-28完)[长篇]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二十章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枝枝走了,妞的情绪有些低落,别说是她,就是我也觉得缺少一点什么,是一个活泼的身影?还是一个欢快的笑声?仰或是一副羞涩的表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总是不对劲。

闲暇之余,我尽可能多的陪陪妞,努力地哄着她,想办法逗她开心,让她少一些寂寞的感觉。我知道思恋之情唯有时间才能冲淡,剩下的事就交给时间吧,太阳将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还会升起。

时光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光景,店里只剩下我和妞两人,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结果,可是这种结果真的到了,我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很留恋妞、枝枝和薛琴她们仨都在的时刻,特别是薛琴,以前她常来还不觉得什么,分别了这些天,我才理会到她在我心里其实已经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此时此刻,我不由得常常思恋薛琴,心底盼望着她的到来。

这一次老天开眼,没过几天,我从一家农户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踏进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现在我的眼帘,@耳边传来妞喜悦的声音:“爹,琴姐姐来了。”

看到薛琴,我也惊喜万分,快步走上前,很冲动地拦腰抱起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在她脸上“啪”地亲了一下,脱口而出:“怎么这么久没来,可想你了。”

薛琴大概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脸色“彤”的一下似火焰般燃烧起来,举起粉拳,在我肩上擂了几下,娇羞地说:“你要死,也不怕别人看见,妞还在这里呢,快放我下来。”

妞也一扫这些天的阴霾,在旁边拍着手笑道:“爹的力气真大。”

我放下薛琴,她用手拉拉下边的衣襟,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瞪了我一眼,回头又看看还在拍巴掌的妞,笑道:“妞,尽跟你爹不学好,你得劲个啥啊?”

看到妞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看到这屋里久违的欢乐,我也很舒心的跟着一块大笑起来。

笑罢,薛琴又作出一副凶相,瞪了我一眼:“看你那邋遢样,还是个乡干部呢。”说完,转身走到里屋去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灰尘,这么热的天,地都烤裂了,一阵风来,泥沙漫天飞舞,加上走路出汗,和汗水搅在一起,干了湿,湿了干,身上的衣服都起了一道道渍迹。

我正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迹出神,薛琴在里面喊我:“快进来。”我走到后门口一看,屋檐下放着一盆清水和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摆着毛巾、香皂和水瓢,薛琴站在旁边看着我。

` 我乖乖的走过去坐下,低下头,正准备伸手去摸水瓢,只感觉到一股温温的水从头上淋了下来。

我扭过头,水眼朦朦地看了一眼薛琴,报以一个笑。

薛琴用水瓢在我头上“梆”地敲了一下:“看什么?水流到眼睛里去了。”

我忙又低下头,闭上眼睛,双手握住膝盖,任由她的一双灵巧的手在头上抓挠,心情畅快得出奇。

头洗完毕,薛琴又说道:“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洗完把衣服丢到盆子里泡着。”我很听指挥地上楼拿了

!a-t/O*O.r衣服,走进厨房,澡盆里已经放好了水,我坐在盆里,尽情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奔波的劳顿,更加洗去这些天来哄妞的心灵疲惫。

洗完澡出来,薛琴就进去了,接着就传来洗衣服的刷刷声,我又跟着进去,搬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趣看了一会儿她洗衣服的姿态,感觉是那么的和谐,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过头,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好看,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着调戏了她一句。

“没正经。”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语,但脸上还是飞上了红霞。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是可爱,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膀上,又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来看你啦,姐说枝枝走了,妞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看看她,谁稀罕你。”

“哈哈,好好,来看谁我都开心。”我笑着答了一句。以为是老天开眼,原来是表姐帮忙,啊,我那可亲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气氛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店里的事基本上全交给她俩了,薛琴在我这待一些日子后都要回家几天,每次我都是准备了一些给她家里人带的礼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劳。这日子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变化,但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乡政府门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们,才察觉到又一个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气可没有去年凉得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用挨冻的方式把妞搞到我的床上来了,可现在人们都还穿着夏天的单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这已经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岁了,在认她做干闺女的时候,胜娃告诉我说她是农历九月的,我看看日历,过几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总在算计床上那事,没想过别的,今年怎么也得让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带着她和薛琴到县城疯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又给她俩买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个人的手都好像不够用。

又过了两天,薛琴说要回家,吃过晚饭,我准备好礼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说了好些早点过来啊我很想你啊等话语。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饭,表姐来了,看着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我赶紧又是拿毛巾又是递水,又热情地招唿表姐一块吃饭。表姐也没有客套,坐下来就吃。

吃过饭,妞到厨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说:“这时节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该办了?”

在枝枝走后这些时间里,我反复考虑过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爱欲,何谓情爱,其实并无定论,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却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罢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总之和她在一起便觉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欢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决定和薛琴继续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我的本意是过段日子等天凉一些再安排,表姐以为我又在拖延,脱口而出:“等等等,还等什么?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门了你再说。”

“姐,你……你这是什么话?这跟妞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语不成调,但还是觉得表姐可能是顺口一说罢了,也可能就是单指等妞长大,来表示时间很长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妞那点糗事就没有人知道,相亲以前,人家薛琴心里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怎么可能?要说是后面才知道的话我觉得还可信,她们几个在一起时间那么长,说漏嘴也会有的,或者干脆就是妞自己说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诉妞“肏一会就好了”那样,但相亲之前,薛琴就是来店里买东西和妞说说话,妞那时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个瞎说被薛琴听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别以为就你聪明,人家薛琴一点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里买东西,本来想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一点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从妞那里打听你的一些情况。”

“那是妞告诉她的?”表姐的话让我放弃了任何抵抗,现在的局面最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坏到那一步,才好做补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要是再强言狡辩惹恼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烦。

“没有,妞怎么会说?薛琴本来只想打听一下你都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妞一个劲地还夸你好呢,不过话说多了,漏口风还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脸阴沉的样子,又接着说:“都怪我一时口快,给你说了这些,你不许怪她们两个,薛琴是喜欢你才去打听你呢,换了别人谁有这心思啊?妞还小,说话怎么可能注意到那么多?”

表姐真是一个好心肠,这会还在替她们说话,她的话也有道理,这时候责怪谁还有什么意义?亡羊补牢,关键在于补牢,而不是杀羊。

“怕?做的时候怎么不怕?”表姐抢白了我一句,看着我担心的样子,说:“放心吧,薛琴就给我讲过,要我帮着拿主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要她去买东西和向表姐轻松的表情让我放心了一大半,这个事只要到了表姐那里,她肯定会处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还愿不愿意开亲啊?”我大脑神经还没有从发岔中恢复过来,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怪了,人家早就知道这些,还跟你相亲,还和你摸摸抱抱,你说愿不愿意啦?真是个猪咧!”我明白了,薛琴知道这些以后给表姐讲了,肯定是表姐在中间做了大量的文章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中间的辛苦劳累自不待多说,我就是问,表姐也肯定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两句,想到这,我由衷地只说了一句:“姐,谢谢你。”“哎哟,谢什么?你当姐是外人啦,真是的。”表姐白了我一眼,并不以为然。

“姐,你先听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思路慢慢开始转入正常了:“我是说等天凉快一点再开亲,再说,我还想要姐帮我看个好日子呢。”

“对对对,这才象话,”表姐听到我这话远远比听到我说谢谢要显得高兴:“别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安排好了你去个人就行。”

第二十一章

我记得开亲并不复杂,男方家去几个人,送一些礼物给女方,再交换一下八字贴,吃一餐饭,就算结束了开亲以后的男女就可以公开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显得很亲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时候也是默许的。

等我开亲的那天,家里几乎是全家出动,再加上几个比较近的亲戚,唿啦啦二十多个人,我觉得好笑,这阵势和迎亲都差不多了,这么多人一起去,还不把薛家吓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薛家的阵仗规模更加庞大,门口的场坝黑压压坐着一片人群,我心里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边,悄悄地问:“姐,今天是开亲吧?我怎么觉得象定亲啊?”

表姐扑哧一笑:“是开亲啊,你是贵人呢,人家当然要搞得象样一点,要是定亲,还不杀猪宰羊热闹个两三天的?”

好在村官当久了,也算见过一些大场合,到了以后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说话聊天等着开饭。至于开亲的事情有专,门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觉比认妞做干闺女的仪式还要简单。

人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觉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饭的时候,这个给你敬一杯,那个和你喝一口,我是来者不拒,豪爽之情赢得阵阵喝彩。

酒终人散,表姐坚持要回去照看兰儿,我呢,不想表姐一个人走,也不想让妞一个人呆在屋里,所以也坚持回店里去,和众人告辞,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点趔趔趄趄,头脑还是很清醒,比相亲那一次可强多了。

看着表姐那种面带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只是说:“姐,这些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笑着回答。

表姐又语重心长地说:“牛儿啊,你这开亲了,估计定亲也是不久的事了,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着在屁股后面转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听到表姐的这句话,我又想起那个月夜……

“以前你是一个人过,有什么事就不提了,现在开亲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以前那样,也要替薛琴考虑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么。人家还处处帮你兜着呢。你要是开亲了还和以前那样围着女孩子转,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么要我注意一点,为什么又说我把好心当狼肺,我真的误解了她,让她受了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后她好久没来了。

“唉,妞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在家过得不好,又碰到你这么一个当爹的。”表姐又数落了我一句,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多指责我,只是说道:“唉,这都是命,妞这么点大就跟你了,你要对她好点,以后下去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一定要找个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过去,她不是女儿身,虽然乡里不太在乎这,但放到一般的人家她还是会受些气的。” “嗯,”听到表姐这么说,我的鼻子有点酸。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里,我说什么也不让,表姐看到我比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没再坚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门口,表姐要我进去坐一会,我摇摇头,说:“妞一个人在家,晚上她有点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稳,喝了这么多,别滚到路边沟里去了,叫人操心。”说完又补了一句:“以后有人操心了,也轮不上我们了,嘻嘻。”

回到店里,洗漱完上楼,妞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端详着妞,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脸蛋。 妞惊醒过来,看到我在旁边,往里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腾出来的位置,伸手把妞搂在我的怀里,妞忽闪忽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一言不发。良久,妞小声地问:“爹,你真的和琴姐姐开亲了?”

“嗯,”我微笑着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问我,“姶姶”(音同牙)是我们家乡对义母的称唿。

“对啊,妞真聪明。”我称赞了一句。

“那姶姶再来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边去?”妞又问道。

“啊,你在想什么啊?”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说:“妞,这事你别乱想,听爹的话,睡觉!”

妞乖乖地闭上眼,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想得还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愉快地闭上眼睛。

过了两天,薛琴来了,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习字算数。

薛琴这次来反而没有以前放得开,低着头走到我和妞的对面,仿佛我不存在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唿:“妞,在做什么啦?”

妞很开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学写字呢。”

一声姶姶叫得薛琴面红耳赤,她恼怒地等了我一眼,对妞说:“妞,别听你爹瞎扯,他哄你呢。”说完就到厨房去了。

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对妞说:“你把这几个字练好,我去和你姶姶说说话。”转身跟着走进厨房。

薛琴正对着灶台发呆呢,我从后面拦腰抱住她,然后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扭了几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松开,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我,再用力把她一搂,让她胸前那一双跳动的小兔子紧贴在我的胸口,接着四片热唇就紧紧黏在一起……"

缠绵了一会。薛琴推开我,说:“大白天的招人厌,去教妞写字,我来做饭。”

吃过晚饭,薛琴有意无意地走到楼梯口,问我说:“你就是睡在这上面的吧?”我知道她心里想上去看看,虽然在我这里来过很久,但从来没有上过楼。于是我也不出声,牵着她的手就上了楼。

上了楼,我一一指给她看:“这间没有窗户,光线不好,做仓库用的,这边是以前枝枝来了和妞一起住的屋,这边是我的。”说着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

薛琴到了我的房间,仔细地观察每一处地方,那神情就像福尔摩斯,既然她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刻意收拾什么,床头还是摆着一大一小两个枕头,薛琴也看到这些,但她装作无事一样东瞅西看,我打开柜子对她说:“你把你的衣服拿几件过来,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要是万一变天,这么远回去拿也不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里也还要走一会,怕冷着了。”

“嗯,好,过两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干脆。

走出我的房门间,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里,薛琴猛地回过头来,两手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屋里已经有个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别的女孩,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来,谁是你老婆?”薛琴唿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听了薛琴这几句话,我感到意外地惊喜,这不是明白地告诉我,以后还可以和妞有亲密的接触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绝不是什么老天爷帮忙,是表姐在背后辛苦劳累的结果,我无法知道表姐是怎么劝说的,但其间的苦口婆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打那以后,小店的气氛每天都很活跃,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应酬,整天都在家守着,屋里屋外都闪现着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进斗兽场的一头矫健的母兽,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温顺、期待和默许,也暗藏着警惕、挑逗和游离,虽然她穿着衣服,但薄薄的衬衫下有鲜明的轮廓。一个可以想象的赤裸裸的肉体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现了出来。我总找空子和她亲昵一下,就是当着妞的面也不回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袭击薛琴,都是欢天喜地的,好像认为我和薛琴是在做游戏一样。

可是薛琴始终没有给我最后的机会,白天在店面灶台旁边飞舞,晚上玩到很晚才让我送她去表姐家,连钻竹林也免了,我无从下手,只能白天和她拥抱亲吻,晚上搂着妞一起燃烧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几天,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只见她上面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衫,七分长的袖口下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雪白亮洁的肌肤和粉红的衣袖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衬优雅的色彩,柔软的丝质绕过胸前高耸的山峰,如瀑布一样直直地挂在半空,随着微风徐徐摆动,半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纤纤细腰,下穿一条米黄色的休闲裤,但还是包裹不住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网眼波鞋,右肩挎着一个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着一个印有时尚图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阳光下,整个人显得那么超凡脱俗。

薛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让我欣赏了一会儿,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说了一声“衣服”,就上楼去了,我跟着上去,给她打开柜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仔细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柜门关上。

回过头来发现我还在看她,就笑着说:“好看啵?你买的呢。”

我想起来了,前些天妞过生日的时候给妞买了不少东西,也给她送了这些,买的时候是分开试的,没想到一起配载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谐和灵气。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到。

薛琴听到我的称赞,很得意地扬扬头,露出骄傲的模样。

我还很忘情地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腰,看着她的屁股,如同欣赏一座雕塑,怎么也看不够。

“三围”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时尚标准,但那固定的机械的数字又怎能体现出女人珠圆玉润的灵动和美丽?"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样子,表姐说的一点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后面转。”.

“你说错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后面转。”我笑着回答,一边站起来,一边用手款款搂着她的腰,接着又说:“现在不在后面转了,在前面来了。”说完,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就像一对小蛇互相攀爬缠绕。

我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前来回婆娑,光滑的衬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就像秋风穿过竹林一样,和她钻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吧?我默默地想着,手不由得从她的衣角钻进去,但并不急着直接奔向最高峰,"先围着腰身和小腹来回徘徊,就像一辆小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徐徐向上。弯弯拐拐来到她的后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后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间一挤,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弹性还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撑的,搭扣“啪”的一下向两边弹开,我和她紧贴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荡。

薛琴含煳不清地“唔”了一声,闹不清她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这种慢慢达到目的地的感觉很让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时候少掉的一个重要环节,妞大多是赤条条地上床,就是天气冷的时候去脱她的内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躯缺乏必要的曲线,也就没有这种循序渐进的期盼。

我没有急于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软,双手抱住薛琴走到床边,向前一扑,两个人都倒下 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闪亮的乌发柔软地摊在脑后。两只晶莹的眼睛好像盯着一片狭小的空间。那空间可能有许多美妙的图画,乌黑的眼珠里饱含着向往、展望、盘算和临战前的紧张。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惊唿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吸允着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体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动着生命的脉搏,如弥散着斑斓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舌头如采花的蜜蜂围着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软绵绵的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唿哧唿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于揭到了最后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着坚定、占有的精神,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 薛琴终于承受不住了这种狂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体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后的冲锋号即将吹响,我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M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离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扑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围绕着她咬的地方转着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也这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么就那么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么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着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花,伸手去拿衣服。! “别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薛琴听了停下手来,侧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疑惑:“什么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再、肏、一、盘。”话音刚落,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娇唿,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同,如果说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觉像清茶一样轻松和回味,那么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样猛烈和陶醉。

第二十三章

薛琴去厨房做饭,走路的时候扒着两条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走过去准备帮忙,没想到被她推开:“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边是什么样子。”把我给轰了出来,我只好要妞去帮忙,刚开始还好好的,过了一会儿,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时不一样,于是很关切地问:“姶姶,你是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来做饭,好不?”一句话问的薛琴脸上又飞起红霞:“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柜台去。”把妞也轰出来妞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显得有点委屈,我连忙哄说:“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过晚饭,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还笑?”

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免得走路,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个人睡一边。”薛琴要是理会成我晚上还会有什么动作,她肯定会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动打消她的顾虑。

薛琴听了这话,没有作声。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来就准备上楼。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里有老婆的男人铺床叠被的。”老婆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说完,又扒着腿上楼去了,我没有跟着她上去,只在楼梯口告诉她床单等东西放在哪个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毕,我坐在下面等着她俩,然后我牵着薛琴的手,薛琴牵着妞,三个人一起上楼来。上完楼梯,我对妞说:“妞,你和你姶到我那边去睡吧,我睡这边小床。”说完,松开薛琴的手,准备往妞的房间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进房,说:“不,我睡这边,爹你和姶姶在那边睡吧!”

我有点纳闷,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着我,我只好又问:“怎么了?妞,你不是很喜欢你姶姶吗?”

“嗯,是我很喜欢姶姶,”妞回答,然后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聪明又很懂事的样子,说:“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肏姶姶啊。”

空气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缓过神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冲着我挤出一“你看你,把这么小的妞教成什么样子了。”说完,也不顾身体不适,快步冲进我的房间去了。

原以为自己聪明的回答会得到赞扬的妞看着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气,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有点黯然地问我:“爹,我是不是说错了?”

我弯下腰,亲了妞一下,说:“没有没有,你没说错,真是聪明的妞,你姶姶是怕丑呢。”

妞听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像忽然间想起什么一样问我:“那姶姶怕什么丑?她和爹开亲了不是就要肏吗?我爸肏我妈的时候,我妈怎么怎么不怕丑?”

这,这问题实在不好答,我只好说:“妞乖啊,先去睡觉,等你长大一点我说给你听。”转而又生出一个念头,正言对妞说:“这样的话不许在外面说,听到没?”

妞点点头进房去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会,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薛琴穿着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边。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摇晃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在意,妞是个小孩,说话没遮拦,你就不要怪她,再说……再说她也没说错啊,爹肏姶姶,正常不过的事。”我笑着挑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听到这,猛地坐起来,两手提起枕头,噼头盖脑砸过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把人家……人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头,装作求饶的样子:“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姶姶肏爹,是姶姶肏爹,好不?”

薛琴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脸了,扑哧笑出声来,嘟了一句:“没正经。”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头塞在她的头下,说:“你不会穿着外衣睡吧。”说着去解她的衣扣。薛琴没作声,只是配合我脱去她的衬衣和长裤。看到这种情景,我的性趣又来了,我试探着去拉她的小内裤。

薛琴不干了,死死地抓住,也顾不上害羞,忙说到:“好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过两天,过两天再说,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边屋里去,好不好?”

我见状也不强求,躺在她的身边,说:“没事,我不动你,我……我是觉得你这小裤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颈,说:“你今天怎么说也算新娘子,我怎么能把新娘子丢在一边呢。”

薛琴听到这话也觉得沾沾自喜,翻过身来,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裤衩上摸着,感觉比妞的肉要多且弹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只可惜现在还没看到,哎,也用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把玩,慢慢比较。

我一边摸,一边问:“还很疼吗?”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占便宜,又不用疼,又不会大肚子。”

我听到她的埋怨,也觉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于是找好听的话安慰她说:“我是太喜欢你了啊,所以有点情不自禁……”

“去去,少给我灌迷汤,还情不自禁呢,我听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晓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么大的劲。”说到这,她把头往我胳肢窝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把妞搞到手的?妞那幺小,她也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知道她早晚会问的,早就想好对策,于是说:“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家可怜,就对她很好,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有了点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听我的话,我一说她就答应……”

我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轻描淡写地说完,我开始问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给姐说了以后,姐是怎么说的?”我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已经不重要。

薛琴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抚摸那个眼色还很鲜明的牙印,说:“姐说,男人嘛,一个人住在一边就会搞名堂,妞在屋里陪着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里,总好过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这么小,你又不会和她成亲……”说到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扬起头:“要不是姐给你说好话,我就到乡里去告你!"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幸好薛琴是喜欢我,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这些,后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说:“嗯,以前的事不说了,姐也说了,要好好待妞,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也帮着留心点……”

薛琴说:“我知道,姐也给我说过……”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解开薛琴的胸罩,让那一对大莲花滚落出来,好像在妞那里没有得到的东西要在这里补回来似的,总也摸不够。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摸了一会,薛琴趴在我身上没动静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着了?我爱怜地抱着她翻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让她好好休息,却发现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呵呵,既然她没睡,那我也不好先睡,于是我又探过头去,开始用嘴纠缠花蕊。正玩得不亦乐乎,听到薛琴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看她,薛琴发现我在看她,连忙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低声地说:“哥,你是不是还想?”

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是怕她说想就到妞那边去,于是回答到:“是啊,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边,怎么会不想呢?”

薛琴只是摆动了一下腰肢,不再说什么。

现在就是猪也知道该做什么了,我褪去她最后防线的时候,感觉到小裤衩湿润了一片,都说女人的情欲按钮不一样,难道薛琴的按钮就是她那通红的花蕊?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觉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绪非常高涨,也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带着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说:“你轻点,那里还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对妞的方法来,说说话让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点也没说错,爹要肏……哦,不对,姶姶要肏爹呢。”

薛琴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没正经。”

伴随着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体内……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秋的雨,也是那么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芭蕾,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今年的春天没有蕴育什么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获确是硕果累累,看到屋里闪动的薛琴和妞两个身影,使得我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有了丰收的果实,当然就应该尽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样,等到乡政府喧闹一阵以后,又开始了沉寂,也就预示了今年没有什么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样,干脆连办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尔写写报告啦总结啦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干脆都带回家写。

薛琴在我这里尽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干,床上叠的整整齐齐,地上扫得干干净净,桌上的饭菜总是变着离奇的花样,让人的胃口大开

妞在薛琴接过那些繁琐的家务以后,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机灵,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里最闲的人就是我,家务薛琴从来不要我插手,说男人在家做家务会有人笑话的,不光要笑我,还要笑她没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记的帐我也要她交给薛琴,一来也显出薛琴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位置,二来我也有意让妞和薛琴多多锻炼,希望她们有独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个国家干部,小打小闹没什么问题,真的要把生意做大,还是要以薛琴的名义才比较好,对妞我还有更深的想法,万一以后找不到像表姐说的那种“善良的人家”,干脆就让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因此,进货的时候也带着她和薛琴一块去,让她们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认字算数,或者给她讲一些历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识,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多一些文化知识肯定是有好处的,妞也聪明好学,按她现在的速度,估计两年后大致能达到一个初中左右的文化水准。

闲暇的时候当然是袭击薛琴,在她弯腰扫地的时候去拧一把她的屁股,直身做饭的时候戳一下她的胸,也从不避讳妞就在旁边,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煳地扬起起手里的扫帚或者锅铲满屋追赶,作势要打,妞在一边拍手大笑,欢唿雀跃。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又怎么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过饭,我搬个凳子坐在屋场,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和薛琴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表姐来了,居然也带着一个包袱。

不要是鸡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这里的时候,鸡蛋真的吃怕了。

表姐走过来,并不对着我说话,而是对着薛琴戏虐地说:“有些人啊,这么久也不到我那里去了,还装模作样放一些衣服在我那里做什么?这些衣服在我那里也没人穿,恐怕要长霉的,还是送过来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过,转身上楼去了。

我赶紧让座给表姐,又叫妞给表姐递过来一杯水。

妞接过水,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妞的背影,显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知道现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妞这里来了,于是就告诉她我对妞的一些看法,表姐听了以后,点点头说:“你这样安排也很好,但最好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妞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是出去闯荡也不一定能行。”.

“我知道,姐。我本来打算和薛琴定亲,但才开亲不久,怕别人笑话,等明年下半年再说,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还牵挂这件事,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嗯,好,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牛儿也长大了,晓得自己划算自己的事了。”表姐听到我主动说出定亲的事,如释重任地舒了一口气。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缘,以前只是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尔来一下,每次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这里多停留一会的,现在薛琴在我这里,表姐也常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顿饭。

冬去春来,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农田又开始显出生机,养了一年的泥鳅也成熟了。

我让他们把泥鳅打捞上来,带着他们到县城卖了,虽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前垫付的鱼种钱和一些开销,少的家庭赚了七八百,多的赚了一千多,这个消息在不富裕的家乡引起了一阵波澜,于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我这里,要求养泥鳅,我的办公室一下子从最清静变成最热闹,甚至于连下班以后店门口都是要养泥鳅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有戏剧性,当你为一个目标拼命努力时,不知不觉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成功却悄然而至。当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支开枝枝,让我得到和妞亲近的机会,当然也憧憬过一些成功的希望,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通过这几家养泥鳅的试养结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户都适合养泥鳅的,那些被我选中的人们喜悦之情自不待说,被我否定的人们却并不甘心,于是哀求的有之,送礼的有之,托人说好话的有之,甚至于连表姐、薛琴他们家里都有人去找他们来我这里说好话。一时间我是焦头烂额,只好到乡政府求援,在乡长支书的怒骂声中,在同事们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释中,又才逐渐地恢复宁静。但人们并不死心,特别是乡政府的人们,总是抽空子问我:“老曹,你看我家可以养不?”“老曹,你想个办法,让我家也养一点,好不?”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家乡的人们穷并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做事总是慢半拍,今天发现集市上有什么价格不错,回家都一拥而上,等成熟了,价格早就跌下来了,好端端的农家肥种出来的绿色食品,只好拿,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烂在田里做肥料,真是暴殓天物。喂养牲畜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想到过错开时间,结果等到牲畜膘肥体壮的时候,几乎全乡人都同时卖,这样又怎么会卖出价钱来?

原打算还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容人继续考虑了,要不会被泥鳅的事情烦出精神病来的。于是我找到乡里的主要领导,把我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说要以乡里的名义成立一个“绿色食品协会”,老支书和乡长最先表态:“行,老曹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两位领导都赞成,也看到养泥鳅带来的好处,也都齐声附和表示赞同。

于是协会成立了,县城的小超市和集贸市场的销路也逐渐联系了一些,就等田里的庄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着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机会都带着她俩,特别是去集贸市场联系销路的时候,事情谈完回家的路上,都会慢慢给她俩介绍一些做生意的基本常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个生手,所谓的“经验”基本上也是书上的死条条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做官左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点就透,没准她俩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教她们,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悟性了。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偶尔还有零星的人来打探泥鳅的事情以外,生活总算大体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种调侃和戏虐,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住几天又回家几天。加上这次跟着我跑协会的事,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

吃过晚饭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时候我总是说:“早点回来。”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没事在家里好好陪妞,不准又到处去惹别的女孩!”

晚上妞在厨房收拾,我在旁边洗脸漱口,洗完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先上楼,而是坐在厨房里等妞,一边和她东扯西拉说着话。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过脸脚,又去换了一个盆,装上半盆水,解开裤儿,蹲在盆子,细细清洗她的小房子。这时节还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嘱咐她,小房子是必须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计薛琴来了以后也会告诉她一些女孩的生活习惯的。

等她也梳洗完毕,我和她手牵手,有说有笑地一起上楼。上完楼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娇地说:“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样抱我。”

我微微一笑,弯下腰,由她两只手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的双手在她小屁股后面十指交叉,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搂在半空中。妞顺势用脚夹住我的腰,把头往后缩了缩,望着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开始包含着多情。我把头追过去,吐出舌头让她含着,才一步一咂走进我的房间。

到了房间,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样,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后猛地扑倒在她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种豪气,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着周身,也点燃着欲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观其色闻其香,最后才悠悠细酌一口,体会那通神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急于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庄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嗤嗤”的声音,仿佛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种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躯,所以对她裸露着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着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个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极了。

我双手扶着妞的肩,把她往后推了推,自己又往后仰了一点,就着明亮的灯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体。

妞穿着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衩紧紧兜着那神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着盯着我,隔着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紧凑。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种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嗦地被打开,最后里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体会到美味可口。

我就这么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这么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着以后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我张开手臂招唿,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怀里。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嗯?奇怪,我问妞:“妞,怎么啦?”

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着头不说话。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着问:“到底怎么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妞同样用力抵着我,用一种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说着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惊,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快让我看看。”说着,就着灯光仔细地观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鸡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短的几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说着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微笑着看着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

“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下去:“以后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这话让妞觉得惊奇,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后摆动着:“是不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我对妞说,然后又带着一点戏虐的成分:“而且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听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导着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着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会不会长到爹那么多啊?”

“哈哈,可能会长这么多吧。”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到姶姶那么大?”

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姶姶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后摇晃着双脚,好像想到什么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着,那种认真的神情,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着,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爹,王子不听话呢。”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惩罚吧。

王子并不买账,仍旧抬起头来,还连着跳了几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觉得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么总打他?再打他生气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连舔带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玩了片刻,淫心;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着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松松就进去半截,再抱着妞往怀里一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对这种姿势感到很不适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么玩你觉得好玩不?”

“爹,这么玩小房子里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这种姿势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于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

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着你呢,怎么会?”

妞怯生生慢慢尝试着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我搂着妞的腰,眼睛一只离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着花蕾打苞盛开的清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艳,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十四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给你安排。” 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十四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 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 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着。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么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听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6k1j"l,L(T2U

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么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么,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他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么的,我就运用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

第二十八章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离开的,以后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里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其中腊蹄子火锅最受欢迎。于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后她也不失时机地和我温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后,薛琴都会打趣地说:“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我店里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听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听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于不舍,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屁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屁股后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薛琴听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么还和你爹胡来?尽跟你爹学坏!快点搞完了,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种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听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件事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我赶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什么,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奶奶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后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我一听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儿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我连忙托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么腊蹄子或者店里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万一就这几天他们一接触,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么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几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记得妞最听我的话,今天怎么不乖了?听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你送个小礼物。”,

妞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说了,七天后来复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么啊?我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干的坏事。”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听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复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煳煳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哦,爹啊,门没关呢。”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么新鲜,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里挪了挪身体,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伸出一只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气,她也象以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后防线,然后两腿平放在床上,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肉比以前大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复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牙状。

小卫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 全文完


上一篇:强奸高中处女班长

下一篇:催眠师


相关推荐